第二天清晨,瞿式耜乘船离开,再次前去劝降郑森。
李存明目送瞿式耜乘坐的船只迎着霞光远去,面沉似水。
回过头来,对巩永固道:“朕要做成一件事情,从来会有好几手准备。瞿式耜能劝降郑森最好,但咱们也不必过于抱有太大的期望,留有后手方能多些退路。去吧,你也该启程了。”
“遵旨!”
巩永固回答着,招手唤来上百个锦衣卫。他们也上了船,扬帆离去。
却说瞿式耜下午便到了普罗文蒂亚城,通报姓名之后,郑森的手下放他进城。
郑森让人带来话,说他正在忙于军务,晚上再来相见。瞿式耜也不着急,先去见了柳如是。
“师娘,最近可否安好?”瞿式耜恭敬问安。
柳如是给瞿式耜倒了茶,道:“我习惯了海上风浪啦,身体也无大碍……”
“可我怎么看您脸色不太好呢?”
柳如是欲言又止,她中了黑牡丹的生蛇蛊,隔上几天发作一次,饱受折磨,气色自然不好。
但她没有说出内情,遮掩道:“还有些水土不服罢了,你莫要担心。对了,你怎么又来到森哥儿军中了?”
瞿式耜便说是崇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