桶里,史伯又收回了线,说够吃一顿了,放过其他的。
也是那天,萧升陪史伯喝了两盅酒,喝的半醉上了楼,盘着一条腿坐在床上,望着那面写满了‘正’字的墙发了很久的呆。
这两年他总是这样,被孟以冬搅乱了心智,学会用沉默,学会了欲言又止,这种时候他会无数次的想要时空穿梭,去到孟以冬一个人过的那几年里,挠挠他的痒。
“咱们回北京吧。”
孟以冬从身后抱住他脖子说。
“想回去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好,”萧升偏头,蹭了蹭他的脸,“宝宝,你生日快到了,想要什么礼物?”
“还俩月呢,你生日快到了才对。”
“哦,那我生日快到了,你想要什么礼物?”
孟以冬失笑,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,“果然是喝醉了!”
“真的,”萧升说,“跟我要点东西吧,学会跟我要,想要什么都跟我说,这件事,你也学会做吧。”
“可我没什么想要的呀,”孟以冬觉着他可能说的是价值比较昂贵或者稀有的东西,缩了腿坐到床里头,与他面对面,“衣服鞋子不都是你买的吗,我对别的不感兴趣,也不缺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