哟,听懂了,萧升心里窃喜,却面不改色的摇了下头,“指不定以后谁拖累谁呢。”
“他上小学的时候没人跟他玩儿,”像是在回忆,又像是倾诉,他带着昆山口音努力说着普通话,“开家长会,他的位置在最后一排,那一排就他一个人,我替他妈妈坐在那儿,我都觉着孤单。”
“脑瓜子聪明,”史伯指着自己脑袋,敲了敲,说,“太聪明了,同龄的娃娃不喜欢,他也看不上那些孩子。”
“那,他一直是这样过的?”萧升问。
“嗯,巷子里你追我赶的,从来没有他,他那时候坐他妈妈跟前儿呢,不扒窗户,也不说想出去玩儿的话。”
“他好像一直就这性子。”萧升回头看了眼孟以冬,对方撑着下巴朝他笑了笑。
他的冬冬,来家里这些年,除了跟蒋女士喊饿,其他什么也没要过。
“他什么也不稀罕,打小他心里就富足着呢。”
史伯刚说完,鱼线就被扯动了几下,折腾一会儿又没了动静,“嗬这小苗子,吃白食啊!”说着话把鱼线收了回来,重新挂起了鱼饵。
那天史伯认输了,萧升出神的功夫,鱼上钩了,一条大鲈鱼,孟以冬跑过来帮忙收线,鱼放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