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四岁开蒙,日日都要卯时起读书子时才能歇下,年年岁岁无一日懈怠,然而到了现下,他心底却只冒出这一句“好看”。
谢明澜怀着这样自嘲的心情,双唇用力蹭在那人的眼角眉梢,有些含恨道:“以后不许你……不许你再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了……”
说着,他再一次狠狠楔进了那人的体内,听着他抽泣般的喘息,谢明澜又握住了他的性器。
谢明澜怎么也不肯放过他,他反复抽送起来,却在每一次要将那人送上顶点的时候,又在手上用了力掐住他的根部,不肯让他如此轻松的释放出来。
眼看这个人被折磨得自耳根后泛起了红,直染红了半片后背,谢明澜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,他一时看痴了,待回过深,双唇已然一寸寸地吻了上去。
吻着吻着,他带着委屈怨怼,以及夹杂着说不清的心底痒意,用力咬住了他的后颈。
像是野兽的本能,他这样咬着他的后颈,迫使他哭叫着竭力仰起头,但那是无济于事的,换来的只有谢明澜更加暴虐的对待。
喜欢到了极点,倒是与作践差不多了。
谢明澜一边没来由的如此想着,一边反复侵犯着身下这人,直侵犯的他全身微微颤抖着,修长的双腿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