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地粗暴对待着这个人。
饮过酒后的额间一如既往的疼痛着,疼得仿佛荆棘深陷进额间的皮肉中,谢明澜动作的越是猛烈,那荆棘王冠越是紧锢,随着他每一次呼吸,每一次心脏的跳动,惩罚似的禁锢着他。
这是一份无人知晓的痛楚,除了他,这世上再无一个人知道。
谢明澜默默忍耐着,他只顾握着掌下腰身,更加失控地律动着。
然而,他这却用与暴烈动作完全相反的眼神好奇望着这个人。
明知不该的,但是他看着看着,还是忍不住扯下了他双眼上蒙的黑布。
这人因为眉眼深邃太过的缘故,寻常总有些阴戾冷漠,然而今日这黑布下的双眸却泛起了茫茫然的水色,眼尾的一抹殷红仿若被画师特意描上去似的,由浓转淡的拖了一笔,看在谢明澜眼中,心中猛地一颤。
望着这人这般失了神志般泫然若泣的神情,谢明澜直接吻了上去,他的动作依旧粗暴,这吻却细细密密的极尽缱绻温柔,他吻在殷红眼尾,吻在湛灰的眸子上,又吻在他的眉间,他不知自己为何像是永远也吻不够似的。
谢明澜双指捏着他的下颌,不准他避开自己的细吻,他不知喃喃道:“好看……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