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“嘿,我问你话呢!到底有没有听见?”
阿窈垂眸,盯着被褥上那朵莲花,声音中带了些哭腔,问:“渊法呢?”
半响没人说话。
禹殓用汤匙戳碾着装药的碗底。“这你不是最清楚的吗?毕竟你是亲眼看着他——”
他不欲再说下去。
拿出阿窈放在被褥里的手,把汤药往阿窈手上一递,禹殓说:“别整那些没用的伤春悲秋,快把这药喝了,赶紧给我好起来,然后去干活。天知道你昏迷的这一个月,我过得有多忙。”
说罢,如小旋风一般,飞快地离开了阿窈的房间,给阿窈关上了门。
碗中汤药因为移交产生的涟漪,在小小的碗里荡漾着。
一粒珍珠垂直落下,给这份荡漾增添了一圈一圈的波纹。
没入汤药后,珍珠便消失不见。
越来越多的珍珠,滑入碗里,落到被子上。如果不是那被褥泅湿的痕迹,没有人知道这些珍珠曾经存在过。
禹殓透过窗户,看见阿窈满脸泪痕,无声地哭泣着。
他低头整理了神色,转身离去,给阿窈一个能自由发泄情绪的空间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虐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