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着。
好像什么都没有变。
但是对阿窈来说,又好像什么都变了。
这场斗争使他重伤,被护送回纸奉庙之后,昏睡了一个月。
一个月后。
阿窈看着纸奉庙熟悉的装饰,一时不知今夕何夕。
禹殓端着一碗药,推门而入。
他看到清醒的阿窈,瞬间活力满道:“哎哟,我的姑奶奶,你可醒了。你要再不醒,我真就直接给你埋了。睡了一个月,你也是真行。”
阿窈看着被褥上的莲花暗纹,发呆。
禹殓继续絮絮叨叨:“你说说你,去了趟魔域,就办了件芝麻大点儿的请愿。”
禹殓伸出他的小拇指,比了比;再伸出他的双臂,尽可能地画了个最大的圆。
“就给我惹出那么大的事情。”
“瞧把你能的,一把火把魔王宫给烧了。得亏魔王宫大度,紫蓬山豪气,一方不追究,一方给我们垫付了修缮费用。不然我们俩去魔王宫打一辈子工也还不起。”
“还有你这眉心的红莲印记是怎么回事啊?去的时候没见你有这花钿。这是魔域最时兴的样式吗?”
见阿窈呆若木鸡的样子,禹殓戳了戳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