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二表哥都已经长大娶妻,一家人还是你我不分、牢牢綑在一起,不知羡煞多少人家。”
这话表面上听起来没问题,可往深里想去,字字句句都在指责当弟弟的坐享其成。
这根本是指着她的脸骂:都养到当官娶妻了,还要住大哥的、吃大哥的,让大哥帮着养儿子。
颜氏脸庞浮上一层赧色,心道:寻个机会让相公跟婆母提提分家的事吧。
见她脸红,宋紫雯轻笑,是个聪明人总该听懂了。
不再追着这个话题继续,她说:“杨尚书府的花宴里,我听了一耳朵,听说育才幼儿园学费虽贵,却是与平常的私塾不一样。”
“对,听说孩子们都很喜欢上学,放寒暑假待在家里都嫌无聊,天天扳着手指数着什么时候可以上学。”
相公说起自己小时候不爱读书,被婆婆打得伤痕累累的陈年往事,每听一回便心酸一次,虽知婆母是为儿子好,若没有她的严厉教养,哪有相公今日前程,只是……如果儿子也像相公那样,她怎打得下手?
“有这么厉害?”吹嗑夸大吧?她半句都不信,却表现出兴致勃勃样子。
“陈大人的妻子说,孩子两岁入学,没多久功夫,回来就能自己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