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育才幼儿园对吧?听说那间私塾束脩不便宜。”宋紫雯问。
“是。”颜氏皱眉,她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们?
“之前二表哥不是觉得太贵?”
“束脩是大哥付的。”
她想还钱,可大哥说什么都不收,她明白相公的骨气、却拗不过大哥。
一家子,钱推来推去的,面上不好看,相公只好说:“把银子攒着,待大哥成亲时给嫂子送礼。”
果然,大表哥对他们这一房还是依然慷慨大气。
前世也是这样,陆浔嘉一家人住在侯府里,吃穿用度全靠自家供给,姨母死后,陆浔嘉想要分家搬出去,她当然举双手同意,哪有当哥哥一辈子养弟弟的?
没想大表哥竟说:“分什么家?我膝下无子,日后侯府还不是得弟弟和侄子来继承。”就这样,两家同在一个屋檐住上几十年。
可凭什么啊!前世她为着心里那点念想,不愿为大表哥生子,可今生不同,她已然想通,她会有自己的子嗣,侯府的一根针,一张纸都不该落在二房头上。
“说到底,还是兄弟感情深厚。当年为让二表哥顺利念书,大表哥放弃学业去参军,拿性命换银子养活二表哥和姨母,外人都说树大分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