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馈一直是慕轻晚在管着,按理说凤鸣舞如今出了这种事,也该由慕轻晚来作主才是,可慕轻晚虽然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原委,却从没处理过类似的事,再加上自打她一进来,凤鸣舞就一直恨恨地瞪着她,恐怕就算她愿意为凤鸣舞作主,凤鸣舞也不会愿意让她来处理这事。
一直以来,慕轻晚心中的主心骨便是女儿,所以她也看向了凤止歌。
一个是威远侯府的当家人,一个是侯府主持中馈的太夫人,在这种时候,两人却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凤止歌。
汝宁侯夫人再看向凤止歌时,眼中便多了几分深思。
先前在朗月阁时,亲眼目睹凤止歌的精彩表现,她心中便很是欣赏,只是没想到她们之间还会有这样的交集。
见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,凤止歌暗叹一声,终于还是上前两步。
“这件事,我来作主!”凤止歌淡淡地道。
听到这句不容置疑的话,汝宁侯夫人和寒仲景夫妇都有种果然如此的了然,但反应最大的,却是凤鸣舞了。
自打慕轻晚和凤止歌进来,凤鸣舞便一直用如刀子一般的目光瞪视二人。
在凤鸣舞心里,这对母女便是造成她如今所有不幸的源头,这时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