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那样,还不如她现在就对儿子狠心点。
收回手,汝宁侯夫人转身看向凤鸣祥与慕轻晚,面上带着诚恳的歉意。
“太夫人,侯爷,犬子不懂事冒犯了云阳郡主,汝宁侯府也不是有错不认的人家,这件事是犬子有错,威远侯府想要怎样不妨直说,只要不过分,我汝宁侯府绝对不会有半点推脱!”汝宁侯夫人道。
汝宁侯夫人的话说得倒是敞亮,但那句“只要不过分”却大有深意,一个闺阁千金却出现在给男客准备的客院里,还出了这样的事,只怕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。
汝宁侯夫人虽然知道儿子有错,却也不愿做冤大头,趁早便绝了威远侯府可能要把错全都往汝宁侯世子头上推的念头。
说完这话,汝宁侯夫人便自在场的威远侯府几人面上一一扫过,“不知这件事,威远侯府是谁作主?”
凤鸣祥面上便现出难色,他虽然有一颗心疼妹妹的心,可也与这世间大多男子一样,并不擅长处理后宅之事,叫他为凤鸣舞出口气倒是容易,可要他来为这件事的解决方案下决定,却着实有些难为他了。
下意识的,凤鸣祥便看向了凤止歌。
作为威远侯府的太夫人,在如今凤鸣祥尚未娶妻的时候,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