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空置了二十年,若不是这老仆每年都会定期把宅子修葺一番,恐怕这宅子不知道会败什么样子。
湖州的威远侯府占地就已经极宽了,可论起来却仍不及京城这座侯府。
在寸土寸京的京城,侯府宅子还这般宽敞,这让跟随一起进京的那些仆婢们心里又是一阵惊叹。
归整了一下午,又用老仆事先买好的米面简单吃了顿晚饭,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便都沉沉入了梦乡。
凤止歌的居所流云阁是一个里面有座二层绣楼的宽敞院子,丫鬟婆子们住了楼下的屋子,凤止歌独自一人住二楼。
说起分院子,下午也是有过一番闹腾的。
凤止歌分到了流云阁,而凤鸣舞却被慕轻晚安排到了一个位置比较偏僻的院落,虽然面积也不算小,可是与流云阁一比那就不够看了。
凤鸣舞自打出生,无论吃穿用度还是住所都是最好的,这时见自己的居所不如凤止歌的,便自认是受了委屈,非但不肯让丫鬟婆子们把行李往院子里放,还一路闯到了正在理事的慕轻晚跟前,当着府里许多人的面厉声质问慕轻晚为何厚此薄彼。
当然,凤鸣舞的所谓质问是没能推翻慕轻晚的决定的。
自从在湖州拿回中馈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