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:“没事。”
而在知味轩门口,那名骑马男子一直目视威远侯府的车队渐渐走远,直到看不到了才收回视线。
然后,他看似随意的抬手往肩上一架,便成功将那只即将拍到肩膀的手架住了。
想吓人却被识破的闻越便不满地抱怨道:“阿北,你背后是不是长了眼睛啊?”然后顺着萧靖北的视线望过去,却只看到那列车队的尾巴,于是撇了撇嘴,“那个是威远侯府的车队吧?”
萧靖北没回答,大踏步走进知味轩,没让闻越看到他那轻轻扬起的唇。
……
时隔二十年再回到京城,单是安置从湖州一起进京的人及行李,就足够慕轻晚从落地那一刻忙到深夜了。
若不是早已提前给京里看守宅子的老仆写过信,恐怕在安置这些之前还得将侯府宅子里里外外清扫一遍。
那看宅子的老仆从老威远侯在世时就一直在侯府服侍,对凤麟、慕轻晚和赵幼君三人之间的纠葛多少也知道一些,是以在看到慕轻晚与凤麟并排而入时,一双老眼几乎立刻便淌下两行浊泪,嘴里更是直道老爷在天有灵。
他口中的老爷,当然是老威远侯。
自从凤麟做主迁到湖州,京城这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