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都是虚土。
再加上这山本就没人上来过,下面的土也是松松垮垮的。
别说掘四米,就是五米,六米,对我来说都是不在话下。
这可不是我在这吹牛皮,这使巧力和使蛮力的区别可大着呢,还有一点,这把形状奇怪的铁锨还别说,真他么的好使。
有一句老话怎么说来着,磨刀不费砍柴工,这句老话正应了这个儿景。
“苟探候,这洞要挖直孔还是斜孔?”
我铲出一锨松土撂到外面,头也不抬的向苟喜来问道。
我在等着苟喜来的指示,可是等了好大一会儿都没听到苟喜来给我吱出个声来。
啥意思?这苟喜来是看的无趣儿给睡着了?
我把着锨柄抬头看向了苟喜来。
这一看不要紧,一看可把我给吓了一跳。
一共五双眼睛啊,五双眼睛就他么的直勾勾的正看着我。
这是干啥?难道我脸上长出了金子不成。
我明明是在看着苟喜来,可这苟喜来见我看他,却是看向了秦玥。
我扭头向秦玥看去,便看到秦玥向苟喜来轻轻的点了一下头。
这苟喜来好像是受到了秦玥的启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