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拍瘦子的肩膀,示意他把手里的铁锨给我。
瘦子听到我的这句话,却是没动,而是扭头看向了身后的秦玥。
秦玥向瘦子点了点头,便把手里的铁锨交给了我。
我一拿住铁锨把手,那把手上光鲁鲁的全是瘦子手掌里的汗水。
这家伙,看着五大三粗的,心眼咋就这么实呢?
握住铁锨的把手,看了看被我撸起的袖子,我确定,那张人皮已经被我用袖子堵死了不会哧溜下来。
使铁锨,我要比这瘦子在行。
毕竟我不是含着什么金钥匙长大的,我妈在世的时候,为了省钱,便在我们家的山后面圈了一块地,种一些葱啊、蒜啊、菜啊啥的,那时候,我和我爸就经常去下地,这使铁锨也是我爸在那个时候教我的。
我握着铁锨,站在了坡下,一只脚轻轻的踩在锨头上。
右手握着锨柄,左手握住锨柄的中断,左手在上,右手在下,鞋底踩着锨头,将锨头倾斜到一个便于使力的位置。
脚底那么轻轻的一踩,双手随着这个下踩的惯性轻轻的往上一拨。
满锨的土就被我给挖出来了。
我根本就没咋使力,因为诚如苟喜来所说,下面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