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清再三强调道:“我们可说好,这只是聘礼给你们,我的婚事可得我自己做主。”
场上一干人等都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,心想这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这丫头就是个傻的,这聘礼都收了,婚事还跑得掉!
严家老爷子见这一干事物都已经谈妥,最后拍板道:“严清丫头的聘礼由我们二老收着,这丫头以后的婚事与我们不相干,由她自己做主。这房屋家什老三一概不要。以后各家无论富贵贫穷,再不相干。明日老三一家单独立户,便将这让写成条文,各家自单独签一份切结书。”
一听明日就要搬出去,张冬娥急得呼啦一声站起来,看看丈夫又看看女儿,两手在空中上下颤抖数下,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。
严清上前捏着母亲的手道:“这明天签文书单独落户是可,只是我爹这腿脚不便,现下我们这一家又生无分文,连个住处也没有。可否请爷爷奶奶留我爹娘妹子多住上几天?我去舅舅家借来钱粮后立即安排搬家事宜。”
张冬娥握着女儿的手心下暂安,可她心里明白娘家也不富裕。如果有娘家当靠山,自己这些年何苦这般胆小怕事,万般忍耐?女儿当真是准备去找她舅舅借钱吗?却又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过问,只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