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搜遍了客栈附近,却一无所获。没有圣上旨意,他不能大肆搜查京都,只怕会引起民心不安,京都动荡。
廉清只好押了颜家的随从回宫复命。
“不见了?”陆锦棠闻讯立即从凤栖宫里赶回御书房。
“是,下官去迟一步。地上的血迹都还未干涸,人应当是受了内伤,离开不久。”廉清垂眸说道。
陆锦棠皱眉抿唇,“受了内伤?何人把他打伤的?”
“这倒没有听说,下官询问了客栈的掌柜及小二,皆说未曾听闻有人打斗。”廉清说,“他的随从只说是病,未曾说受伤。”
“他可不像是有病的样子。”秦云璋缓声说道,“锦棠如此防备他,看来他也防备着我们呢。”
陆锦棠看了秦云璋一眼,知道自己似乎有些打草惊蛇了。
她与秦云璋算是在明,而颜钧不过是个胡商,随时都可以由明转暗。
如今他这么藏了起来,想找到他这么一个人,还真有点儿大海捞针。
“他是胡人,长相与夜朝人不同,不如发榜缉拿他,他不是要藏起来吗?就让他东躲西藏如果过街老鼠,看他还如何的兴风作浪!”陆锦棠握拳说道。
秦云璋还未置一词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