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碰碎的,小人要清扫,郎君却不想被打扰,把小人赶了出去……官爷做主,我家郎君这是被何人带走了呀?”颜家的随从竟哭着问廉清要起了人。
“门朝内而锁,能离开的只有窗户。”廉清站在窗前朝外看了一眼。
他又纵身跳过窗,低头看着窗外的痕迹。
“这里没有挣扎的痕迹,只有一人离开的脚印,你家主子必定是自己离开!”廉清倏而跃入屋子,一把抓住随从的衣领,“老实交代,你家主子去了哪里?”
随从瞪眼,“小人不知!我家主子病的重,根本不可能……”
“病了?怎的没有见你们熬药?病了请得哪家大夫?叫大夫来见我,我倒要问问,他那么身高体壮,生的是何种急病?”廉清沉脸喝问。
随从被他问的张口结舌,“没,没请大夫……”
“病的那么重,你们却连大夫都不请,是打量着要让你家主人病死吗?”廉清冷笑,“我看你还是与我走一趟吧!”
随从吓的连声惊叫,为自己抱屈。
廉清眉头紧锁,尚且不甘心的让人搜查了整个客栈,连客栈近旁的诸多小巷都查遍了。
倘若颜钧真的是病了,应该走不了太远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