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个人,郡王身份何其尊贵还是大将军呢,我老落他面子,他能受得住?你说他对我有情,再有情又如何,真情耐不住消耗,日子久了,也就淡了,他坚持不了多久。”
含山点头,想着也对,郡王既然来了汝陵,虽然没有向以前一样逼迫小姐,可也太容易放弃了。
小姐说不见他,他就真的不来见小姐,光是让王大夫等人过来又有什么意思,他要是真的想和小姐重修和好,就该到小姐跟前好好认错,别再做那些让小姐不喜欢的事。
他说走就走,来的唐突吓人,走的也莫名其妙。
但是,怎么说,含山都是希望自家小姐和郡王能和好的,等孩子生下来,小姐一剃度,那就晚了。
“他走了也好,免得我成日提心吊胆,今后也不会再生什么梦魇了。”
胭雪望着远处的青山,脸上的表情似轻松也似难过,唯独没有后悔的。
半个月后,一天夜里,胭雪忽然发作,含山和从太守府回来的春月被惊醒,一个匆忙跑出屋外去叫接生打破婆子和大夫,一个命人烧水准备,回到胭雪身旁焦急的安抚。
很快王玄济就来了,他守在门外,看着接生的婆子进去。
胭雪要生产的动静也惊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