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学的太像,就跟拿针在扎谢狰玉的心一般,都是孔眼,千疮百孔。
王玄济自知谢狰玉此时心情不悦,识趣的以头磕地,“郡王恕罪。”
奇异的,谢狰玉即使不高兴,也没有因此大怒。
良久,他低声轻柔而缓慢的道:“我就知道,她那日那么好说话,让她怎么写,她就怎么写,哪有那般好心,全是为了糊弄我,等我走了,好金蝉脱壳。什么后不后悔,回不回头,她就是小心眼,比针尖还小,不,错了,是死心眼,认一个死理,就是一辈子。”
他轻咳几声,手抵着唇,再放下时,嘴角有着明显的血丝。
王玄济:“郡王不可再这样下去了,郁积未好,又不曾好好歇息,日日守在寺外风吹雨打,太过伤身。”
三津递过帕子,谢狰玉拿过来擦去血迹,闻言“呵”了一声,“那就回去吧。”
其他人面露错愕,谢狰玉说的却是真的。
自那天起,谢狰玉及他的人撤出了白雀寺,唯独王玄济及之前的妇人带了几个婢子留了下来。
含山特意到寺门外走了一趟,才确定郡王一行人是真的走了,她回去告诉胭雪,得到了她一声嗤笑,“我就说,他肯定是被我伤着了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