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都不重要了,”蒋韶抬手抚过虞妗及腰的青丝, 挑起一缕在鼻息间轻嗅。
陌生的男性气息极具侵略性, 自打蒋韶靠近, 虞妗便是周身不自在,满身上下都是抗拒之意,又因他瞧着状态不对, 斟酌着不想激怒他。
只避了避, 冷声问他:“你与秦震带兵逼宫, 不止是来与哀家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吧?说吧,你们要哀家做什么?”
因她躲避,缠绕的青丝从指尖滑落, 蒋韶也不恼,索性收回手, 笑了一声: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娘, 臣深夜前来, 除了见一见娘娘,以慰相思之苦之外, 还想要娘娘下一道懿旨, 召各家的夫人即刻进宫, 陪娘娘说说话。”
虞妗嗤笑一声:“你当各家的宗妇又有几个是蠢的?这几个月来不管是上京城中, 还是朝堂上下,皆是暗流涌动,没见各家宴饮都不曾举办了吗?便是哀家传了这个旨,又有几个人会信?”
“这就不需要娘娘操心了,”蒋韶招了招手, 便有外头的侍卫捧着一卷明黄的绸布进来,毕恭毕敬的交给他。
蒋韶接过凤诏,瞥了一眼远远守在门外的一个宫婢,沉声道:“将娘娘的凤印取来。”
虞妗这才发现,除了宫女玉瑶,其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