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话的是个校尉,头上缠着脏兮兮的纱布,隐约还渗着血,另一只手也拖着,看起来伤的不轻。
陈昌银被头顶滴落的水滴砸中,却似是无所觉,偌大的山洞中稀稀拉拉的燃着四五个篝火团,火团边躺着的都是些伤势不轻的伤兵。
伤得并不严重的几个已经被陈昌银派了出去,一是找些吃的,二来也是打听呼揭人的消息。
李大山从另一头挪过来,撑着头问陈昌银:“是啊,咱们什么时候回营地去?王爷如今下落不明,还得快些请人增援,万一呼揭人率先寻到王爷,那后果不堪设想啊,老陈,你等啥呢?”
陈昌银依旧不言不语,环视了周围一趟,冷凝的眼神最终落在李大山身上。
李大山到底是皮糙肉厚,身中数刀不说,左臂直接被流矢射了个对穿,却只发了会儿高烧,短短三五天的功夫,便已经活蹦乱跳了。
若不是陈昌银压着,早跳起来要去把外头那群呼揭人锤成肉泥了。
李大山被他这古怪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,忍不住问他:“干嘛这般看我?”
陈昌银摇了摇头,看着外头答非所问:“老李,你可还记得是谁说此仗可以一战的?”
李大山大大咧咧的往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