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来不及细想,退朝后前来求见的大臣险些踏破了御书房的门槛。
虞妗气得七窍生烟不说,秦宴也不比她好多少,今日武官不朝,加上出征在即,秦宴几乎每时每刻都泡在西郊大营里,这会儿进宫也是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空闲。
这人啊,真真是闲不得,闲下来秦宴便控制不住的去想虞妗。
偏生这女子好似全然忘记了前些时候,对他的百般撩拨,不说朝会之时,便是等闲在别处偶然遇见,对他已是不假辞色,倒是对着蒋韶笑颜如花。
比如这会儿。
虞妗本在御书房耐着性子接见大臣,来的却是一众世家垮着嘴脸哭穷,忍无可忍一怒之下,将所有人统统撵了出去,由着银朱领着她在御花园透气。
今日是这些日子以来,少见的好天气,太阳也舍得露了脸,一行宫婢和内侍正在清理积雪。
虞妗才在湖心亭坐下,银朱便说:“娘娘,丞相大人在湖边瞧着您。”
往边上一瞧,站在围栏边上,着一身黑色大氅的男子,不是蒋韶又是何人。
虞妗心下生厌,淡淡瞥了一眼便别过头,看着周遭白茫茫的一片,心底的无名火渐渐湮灭。
这一片莲叶湖早已被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