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,无甚看头,虞妗又坐了一会儿便准备回去,谁知银朱指了指湖心亭外。
一位身着黑色短袄的男子,双手捧着一个紫檀木匣,毕恭毕敬的站在外面。
虞妗认得他,他是蒋韶的幕僚,陈放。
蒋韶很是信重他,回回来往进宫都带着他。
虞妗问:“蒋卿怎么不过来?”
陈放将头垂得更底下,闷声说:“回娘娘的话,此物乃烧蓝点翠石榴珏,相爷吩咐下官交予您。”
说罢,也不等银朱去接,便径直摆在石桌上,又说:“相爷说,惹恼了娘娘是他不对,此物赠与娘娘当作赔礼,今日之事相爷确实没有想到,未能与娘娘心意相通,请娘娘恕罪,只望娘娘有所动作之前,与他告知一二,相爷也好及时应对,免得坏了娘娘大事。”
这话听着柔软,却满满都是威胁之意。
虞妗袖笼下的手渐渐收拢成拳,偏头去看湖边的蒋韶,他早已消失无踪。
陈放久等不到虞妗的吩咐,便拱手退走。
虞妗看着石桌上,价值千金的木匣,唇角微勾,露出一抹冷漠至极的笑,一掌将那碍眼的事物远远扫开,眼不见心不烦。
打一棒给个甜枣,也不知他蒋韶凭什么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