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拖鞋进来,嗅了嗅,“这么香,汤哥做什么了?”
汤索言摸摸他头,另外的手上拿着包花的纸,笑着说:“走,汤哥给做吃的。”
陶淮南用肩膀撞了撞他哥后背,高高兴兴跟着汤索言走了。
早上陶淮南预计得一点没错,那一盒糖葫芦这俩哥晚饭过后一人一颗吃了个干净。陶淮南洗个澡出来的工夫就全没了。
“小哥!”陶淮南晃晃空空的玻璃盒,“你看看了!”
迟骋也正准备去洗澡,拎着睡衣走过去,说了个“没事儿”。
“你看看他俩了,”陶淮南本来打算好的,等会儿洗完澡出来吃,“一个也没给我留。”
陶晓东还仰头跟迟骋说:“苦哥我爱吃蜜枣儿的。”
汤索言说:“我还是爱吃山楂。”
陶淮南朝着迟骋的方向:“你看看他俩。”
迟骋说:“再给你做。”
陶淮南糖葫芦没了,把玻璃盒往旁边一放,去厨房绷着下巴给自己切果盘去了。
俩孩子出去几天,再回来状态就有了点微妙的变化。
陶晓东跟汤索言看在眼里,谁也没多问。眼看着过年了,陶淮南天天嘻嘻哈哈的,不上班的时间就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