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陶淮南看不见ppt,讲话人的语速又很快,几个小时研讨下来,陶淮南脑子一直在迅速运转思考记东西,结束之后觉得头都有点疼。
一下午没碰手机,会议室信号也不强。领导们还没从会议室出去,陶淮南只能坐着等。直到前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陶淮南才赶紧出去了,给迟骋发消息。
—小哥你在哪儿呢?
他还得上楼收拾下东西,走到一半收到迟骋回复:下楼就行。
陶淮南:哇。
他说要去接迟骋,不但没接成,最终还得迟骋过来接他。
陶淮南美滋滋跟着回了家,两个哥哥已经都回来了,正在阳台摆弄花瓶。门一开,晓东夸张地“哎哟”了一声,问汤索言:“言哥谁回来了?”
汤索言配合地说:“不知道,听着还俩人呢。”
“谁呢这是?”陶晓东说,“谁能来咱们家?”
陶淮南凑近了小声跟迟骋说:“看他俩多烦人。”
迟骋笑了下,拎了他俩的外套挂上,陶淮南扬声喊:“回来啦。”
“哟!”晓东回头看过来,跟汤索言说,“离家出走那俩孩子回来了?”
“谁离家出走了!”陶淮南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