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你打高尔夫,我以为你不会打,还没挥杆就会让人看笑话,就拒绝了。”
虽然沈琅当初也有傲慢骄矜的大小姐毛病,但不像她两个哥哥那样,有想方设法让人当众出丑的癖好。
这点肖闻郁从很早前就知道。
他透过后视镜看她一眼,眉目深邃而沉静,“嗯”了声。
“我以为经过那一次,你会在私底下去练高尔夫。”沈琅又道,“但后来我问过球场的球童,他们说你没再去过了,所以我一直觉得,你是不喜欢打高尔夫。”
肖闻郁:“是不喜欢。”
沈琅像是已经预料到,顺着问:“那为什么又学了?”
他平时自己待着的时候并不下厨,却去学了堪比五星餐厅水准的好厨艺;应酬时对来搭话的异性冷淡疏离,却去学了几乎需要贴面的交谊舞;不喜欢打高尔夫,却还是在多年以后学会了它。
而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已经是象征,并不需要迎合上流圈的规则去学会这些。
沈琅和镜子里的肖闻郁对视,漂亮的眼尾微弯,语调放得轻而慢:“我可不可以自作多情一点……其实你去学高尔夫,是想要跟我一起打?”
肖闻郁紧盯着她,眸光微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