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会打高尔夫的?”沈琅被吻得有点儿难耐,随口扯了个话题,“以前我以为你不会打。”
多年前在沈宅的时候,沈琅曾在沈家的高尔夫球场上,当着众人的面理所当然地认为肖闻郁不会打高尔夫,漫不经心地回绝了沈立新让她去和他打一球的提议。
肖闻郁开了后座车门下车,闻言回头看向沈琅,顿了顿回:“当初确实不会打。”
沈琅了然。他是后来才学了。
刚才车里光线昏昧,此刻肖闻郁开了车门,沈琅才注意到他的耳廓不知道什么时候泛着颜色,在车外商业街的霓虹灯光里异常明显。
对比他笔挺不苟的领带西装,有种反差迥异却意外搭调的特质。
越相处下来,沈琅越觉得肖闻郁是个很能藏得住事的人。
阔别八年,刚见面那会儿她只觉得他虽然看起来气质凌厉锋芒,但在感情上怎么都应该是属于矜持纯情那一类的,直到后来她才知道他深藏不露,心机欲望都隐匿在心里。偶尔被她发现一角,揭开来,总能发现新线索。
肖闻郁关上车后座门,绕到驾驶座,开门坐进来。
车刚发动,沈琅继续刚才的话题,语含笑意,倏然开口替自己解释了句:“那时候大哥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