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的间隙呼吸,腿软得一时有点儿站不住,只好在理智燃烧殆尽前上手去攀肖闻郁的脖颈。
不勾他后颈还好,搭上去的下一刻,肖闻郁修长的手拨开她的外套探进来,自她细腻光裸的脊背皮肤抚摸至腰尾椎骨,拉下了沈琅礼裙后背处的拉链。
他在她后腰窝的触碰接近灼热烫人,
有点儿太过了。
“……”沈琅的呼吸一下子乱了,唇微微撤开,服了软,“明早……我要赶飞机,太晚了。”
肖闻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睫羽低压,眼底晦暗难辨。
略微停顿,开了口,声音低沉而哑:“什么时候走?”
“早上九点半,”沈琅订的是经济舱的机票,昨晚定航班时她本来想跟肖闻郁提一句,但因为餐桌上的小插曲暂时忘在了一旁。她问他,“要不要跟我一起走?”
沈琅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吻中回过神来,说话间,下意识地抿舔了下泛肿微疼的唇,肖闻郁按着她后腰的指骨逐渐收拢,缄默良久,拉上了她的拉链。
还没回,电梯“盯”的一声,门打开了。
像肖闻郁这种不动声色的按捺几乎是致命的,表面平静无波地压着冷,内里却暗潮涌动地煨着火。沈琅进酒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