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探路。”
游艇在夜色中沿江绕了大半圈,最终回到游艇会的码头,靠港停船。
送几人回酒店时,曹成胆战心惊,并没殷勤巴结地和跟上来,而是跟公司其他两位高管坐了后一辆车。
车内一片静谧,司机沉默不语,董助也安静地坐在前座副驾上休憩。沈琅回完助理和结构师的几条留言,再次确认了遍明早的航班信息后,关手机屏,侧过脸看向旁边的肖闻郁。
他正开着笔记本电脑回邮件,长眉舒展,神色沉敛而淡,已经回到了处理公事时沉稳内敛的气质。
甲板上暧昧旖旎的氛围因为曹成的出现而被中断,此刻一切恢复平静。
一路无话。车在酒店前停稳,与几位高管告别寒暄后,董助拎着电脑进大厅,替两人摁开酒店套房的专用电梯。
电梯直达酒店四十层顶层,电梯门在眼前缓缓合上,只剩两人。沈琅想起明早航班的事,刚要开口问,腰际蓦然一紧,被肖闻郁箍着腰毫无征兆地吻了下来。
憋得狠了,连情|欲都是凶的。沈琅要问的话尽数被他堵在唇舌间,循着齿关勾舔纠缠。
她细喘着气从电梯中央一路被吻到角落里,对方凛冽迫人的掠夺气息逼得她只能在唇齿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