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,是不是?”
外婆把条件摆给徐桓司,要他跟自己去日本,要他别让丛丛看见他狼狈的样子,别让丛丛在“万一”里打转。现在他熬过来了,条件兑现了,徐意丛得到了两枚戒指,还得到了徐桓司。
外婆说:“是啊,怎么了?”
不怎么,她这不是欺负徐桓司好说话就b他卖身吗?但徐意丛没敢说。
外婆对她还有气,把她赶回房间睡觉,拉上她的被子,“我就是偏心眼,他又不是头一天知道。”
徐意丛不肯老实,从被子里钻出来,说:“您以前也偏心他的。”
外婆虎着脸,说:“他出院都没找你,你还想替他说话?”
这话倒没说错。第二天下午还有会议,徐意丛在家胡乱睡了几个小时,又得走,天还没大亮,她就呵欠连天地洗脸刷牙,然后轻手轻脚地出门。滨城不远,到酒店时克鲁格正在楼下吃早餐,见她是从外面回来的,一眯眼睛,“找男朋友去了?”
徐意丛拍拍他的肩膀,“您管好自己,这个灌汤包不是这样吃的,得先喝汤。”
克鲁格不信,张嘴就咬,当天就被烫出了口腔溃疡。
大会一连开了好几天,参会的人里不乏大人物,以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