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,你哭什么?”
徐意丛摇摇头,“我还没哭呢。”
外婆说:“那就对了。你哭了,我没办法骂你。”
徐黎在楼下哼着歌泡茶,外婆回身把门关上,狠狠在徐意丛头上戳一下,压低声音,“你们俩连血型都一样,不该、不该、不该,知不知道?”
她戳得真狠,徐意丛握着戒指低着头,没敢喊疼,但是小声地说:“您都知道,还把他弄走。”
外婆又狠狠戳了她一下,“不然呢?我让你看着他化疗吃药做手术、让你看着他变成那个样子、让你看着他怎么都治不好,最后……万一他真的熬不过来,你今后怎么办呢?”
最难的时候,所有尝试都宣告失败,医生束手无策地建议消极治疗,但徐桓司不等si,他自己挑出最凶险的方案,几乎是b着医生动刀。她不敢听的事,徐桓司也没有说,她一直都让自己不要想,已经忍了一年,这时脑袋里嗡嗡的,她下意识愣愣地问:“他变成哪个样子啊?”
外婆沉默了一会,把她托着两枚戒指的手合上,站起来,拍拍她的头,“拿去吧。你自己安排你哥哥。”
徐意丛还在发愣。老太太把她弄起来,推回去睡觉,她不肯走,站在门口问:“所以他才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