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用力挣了一下。徐桓司的掌心里全是湿滑的水泽,是她和他的汗水,而她像条小鱼,一下子就挣开,手忙脚乱地滚到地
上,没走几步,又被徐桓司捞回去,压在沙发扶手边,折起她的双腿。
他靠得太近,可是他的样子又太陌生。刚才的坏念头被丢到了九霄云外,丛丛只觉得害怕,因为他真的醉了,他从来没有用过
这样大的力气。她手脚并用地踢打,“你……放开……徐桓司,你松开——”
徐桓司扣住她的脖子,虎口钳在她的喉咙上。丛丛再也逃不开,被圈在他身下,疼得出了一身冷汗,可是身体早已熟悉这个人
的力道,很快就溢出温热微粘的液体,随着剧烈的动作再被送回体内。
她还是哭了出来,想别过头去都不能,她的眼泪被他一览无余。他控制着她的呼吸,丛丛被一下下的冲撞和接二连三的痉挛颤
抖逼得喘不过气,无力地握住他结实的小臂,手指松松软软地推他,想要他松开一点。
但是他突然倾身吻下来了,吻去她咸涩的眼泪,吻她蹙起的眉端。
那么眷恋。丛丛不知道他把她当成了谁。
丛丛又梦到自己坐在客厅老旧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