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上,徐桓司还是少年时的样子,他按亮幽暗的灯光,替她四处找那颗丢失的乳牙。
丛丛一动不动,看他认真专注的侧脸。
徐家人都生得白皙优雅,风度翩翩,眉痕格外长,眼瞳亮而黑,徐桓司也不例外。有人说这样的人长情,外公的确爱了外婆一
辈子。
可是徐桓司也早早地有了风流高深的样子,皱眉的神态像一部美剧里的男主角,女主角爱他爱到放下身段和尊严,改变整个人
生的轨迹,从纽约搬去巴黎,可他想抽身时从容拂袖,想变心时潇洒离开,他的心里只有自己。
丛丛叫了他一声:“徐桓司。”
徐桓司没有听到,掀开地毯,从下面拿出那颗小小的牙齿。
他牵她上楼。丛丛被他拉着手,踉踉跄跄,突然站住了。
因为还是个孩子,她肆无忌惮地掉下眼泪来,“你知道你以后是怎么欺负我的吗?”
徐桓司突然站住了脚,攥着她指尖的手握得紧紧的,温度越来越冷。隔了几秒,他像是要回过头来。
楼下的老座钟嗡然响了起来,丛丛不知道害怕是从何而生的,只是用力挣开他的手,向后退了一步。
徐桓司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