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到你,还能一起喝咖啡。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,又不是不认识你,你明明可以把我也照顾好
的!”
丛丛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伶牙俐齿过,语速很快,吐字清晰,大概连新闻学院的名嘴金苏苏都要甘拜下风。可是徐桓司像是一个
字都没有听进去,他的手臂还拉着车门,居高临下地把丛丛困在车座上,发暗的目光紧紧盯着她,眼底全是血丝,半晌才
说:“丛丛,你不一样。”
丛丛一秒都没有犹豫,“我和她们都一样!不就是女人吗?凭什么我不一样?!”
开口才知道自己竟然是歇斯底里的。丛丛没有听到过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,于是愣了一下,徐桓司突然放开了她,迅速伸手去
后座上找纸抽。
丛丛的眼睛又酸又痛,她把眼睛捂住,泪水仍然不断地从眼眶里涌出来。徐桓司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,丛丛低着头不接,只是
用手挡着眼睛,泪水把袖子都打湿了。
狼狈又丢脸。二十一岁,应该是个大人了,还是像小孩子一样难过就哭,哭得话都说不出来。偏偏在这样的时候。
后颈的碎发被一阵温热的气流拂了一下,徐桓司似乎想要摩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