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丛丛还是个学生,而且是个医学生,日子过得比高中生还紧凑,而徐桓司总有大把的事情要忙,所以其实也只能在周末见
面——还得是徐桓司有空的周末。
屋漏偏逢连夜雨,这几个月徐桓司都在外面考察,而徐意丛这边在被磨人的考试折磨。
期中考试考完了,跟着是结课考试,结课考试考完了,又是新课程的课程报告,报告做完了,期末考试也到了。几周下来,徐
意丛饱受摧残,在电话里唉声叹气地告诉他:“你还不回来吗?我都瘦了。”
徐桓司那边似乎在下雨。南半球的夏季,雨声淅淅沥沥敲打屋檐,夹杂着熟悉的笑意,“幼儿园什么时候放假?”
丛丛想骂他,因为他又把她当小孩子。但是转念一想,自己这样的确很像蹲在幼儿园茶饭不思等家长来接的小孩。
她顿时没了脾气,喝着牛奶,恶心巴拉地说:“下个礼拜就考完试了,哥哥,小朋友们都欺负我,你可以接我回家吗?”
电话那边顿了几秒。丛丛喝完牛奶,拿笔在笔记本上写了个“呕!”
丛丛第一次去他家就被骗,还以为听话叫“哥哥”就有什么好果子吃,结果叫完“哥哥”的第二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