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身
都是红紫的指痕,惨不忍睹——什么“怕弄伤你”,根本就是怕她在家里叫出声。
她再也不肯叫哥哥了,至多在电话里恶心他。她继续奶声奶气地说:“哥哥,你怎么不说话?我好想你呀。”
徐桓司笑着骂她:“徐意丛,又找揍是吗?”
丛丛吐吐舌头。以前这种威胁对她没什么效果,因为徐桓司反正也不会真的揍她,现在不一样了,徐桓司在床上很不好说话。
等到丛丛终于考完试,抱着课本回到宿舍楼下,就看到徐桓司在那里等她。
她小跑着过去,有同学经过,和她打招呼,她说:“对呀,我哥哥来接我回家。”又在车窗外装模作样地开口:“哥哥,好久
不见!”
钻进车里,书都来不及放下,她就狗腿地亲他一口,继续恶心他:“你有没有想丛丛?
徐桓司戴着墨镜,拽得像个混蛋皇帝,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轻轻点着,爱答不理的,“我?我还行吧,主要是胃想丛
丛。”
此人当真经验老到,丛丛被夸得心花怒放,“哼”的一声,扭头就推开车门下车回宿舍,一边收拾行李,一边唱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