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你被取中做同进士,还不如不中的好,”李恪觑他一眼,走到书桌边,随手翻了翻金堂这几日的功课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金堂往屋外看了一眼,才凑上前问:“今儿只有姐夫你回来?”
“宫里事多,你姐姐忙不过来,我就没告诉他,”李恪在座位上坐下,同金堂道,“这几日朝堂上吵吵嚷嚷,不是劝我纳妃,就是商议封爵之事,让人烦不胜烦。”
金堂听见这话,小声道:“这事儿我可帮不了姐夫你。”
“你还真有一桩帮得上我的,”李恪看上去颇有几分苦恼,“岳父承承恩公爵位,按理我也该给你们几个封爵……”
原来方才所说的封爵,是指这件事?
金堂脑子里飞快的过了一遍,道:“爹还在呢,我们兄弟几个没有爵位不也有例可循?”
随后,金堂又赶忙道:“反正姐夫你别给我封爵。”
“哦?”李恪挑了挑眉,“人家都盼着封侯,怎么你还要往外推。”
金堂指着李恪面前的功课道:“哪儿有爵爷还去考科举的,眼看明年就是科考之年,要是我成绩惨不忍睹,姐夫你再考虑给我封个爵位,让我耍耍威风如何?”
“什么耍威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