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恪轻笑一声,“我看你分明是想在侯府吃喝玩乐,赚钱修园子。”
“姐夫你可真了解我,”金堂眼珠子一转,“那……”
“做梦,”李恪板了脸,“要是叫我知道你故意考差了,当心我在宫里修一间号房,叫你日日在里头考。”
一听这话,金堂条件反射的站直了,保证道:“姐夫放心,我一定好好考!”
给金堂紧了紧皮,李恪才算满意,又在府中呆了一阵,才被内侍催走。
他出门前还不忘嘱咐金堂:“好生在府里呆着,别想乱跑,吕元如今不得空,我异日给你寻个新先生到府中来授课。”
金堂苦着一张脸,直到送走了李恪,又回到有涯斋自己的屋子,才松气。
李恪一向说话算话,是以次日就送来了以上两届状元郎为首的翰林院侍讲,特地来给金堂上课。
一年到头,两三个人围着你不停地转。从开始的不情不愿,到最后花式出题。金堂几乎麻木着数日子,日日只求会试早点来。
早先李铮兄弟还来看看他,后头渐渐地,连李铮都不敢多和这几个做老师做上了瘾的状元打交道。
等终于踏进京城贡院,看见高高的棘围,金堂不止不紧张,甚至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