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们。
语气虽惋惜无奈,可神情淡漠,丝毫不见松动。
“响马?这是响马所为?”沈安突然哈哈大笑,既讽刺又凄凉:“大人,我只想问你一句,你说这话,就不怕天打雷劈吗!”
县令眉头微微一皱。
“放肆!”县令身旁的师爷高声喝道:“沈裕私自建造工程害死了多条人命乃是戴罪之身,如今他人已死,县令大人慈悲为怀不再降罪于你,你还敢口出狂言以下犯上,简直胆大包天!”
县令又道:“本官念及沈裕平日里也算福泽乡里,特此恩准,你们沈家的后事由县衙接手,厚葬予他们,如此,你可满意?”
沈安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她,语气陡然凌厉:“既然我爹是被响马所害,你作为一介父母官,为何不带兵去剿灭?还有,你说我爹私自建造工程害死人命,你为何不拿出证据?还有,我娘好端端的为何又会被人杀害?桩桩事件,还请大人给小女一个说法!”
她咄咄逼人,只为引出背后主使。
而这位县令大人,只怕早于凶手合谋。
县令眉头皱的更深,语气阴沉起来:“沈安,你是个聪明人。”
“呵,聪明人。”沈安嗤笑一声,双眼模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