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消失在巷尾了。
他重重叹了口气:“真是可怜……”
兴许是老天也觉得太过悲悯,原本晴日万里的天气忽然之间变得狂风大作,豆大的雨点落到人身上,打的生疼。
等到他们赶去县衙的时候,全身都已经淋的湿透,卫瑾瑜怕她感冒把自己的外罩解下披在沈安身上。
他们到了县衙门口就被看门的官兵持枪拦下:“什么人!”
瑾瑜以为他们要对沈安不利,当下就要动手,沈安连忙拉住他,如实说道:“我是沈家女儿,我爹可在里面!”
两个官兵互视一眼,把枪收起放行:“去吧。”
沈裕和沈曼的尸体在县衙大院孤零零地盖在白布之下,沈安过去将已经湿透的白布掀开,那张熟悉的脸庞顷刻映入眼帘,只是脸上再无一丝血色,双眼瞪得大大的,好似死不瞑目。
“爹!”沈安凄厉地喊了一声,不顾泥土瘫坐在地上,心中最后的防线全部崩塌,咬牙道:“这是谁干的!究竟是谁!”
“这是响马所为,本官也无能为力,沈小姐节哀顺变。”
一道沉稳的声音蓦然响起,沈安红着眼眶微微偏头,就看到那县令大人双手拂在身后,昂首挺胸地站在房檐下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