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不如何寒暄,只道:“牵马过来。”
……
如此三日,景回终于驯马成功,得偿所愿地骑马高大的马背上,跑到他父皇面前耀武扬威。
景仲拍了怕他的脑袋,道:“既会了驯马,明日启程回国都,你便骑着它回去。”
景回后知后觉,自己又被父皇摆了一道,顿时鼓起腮帮子,有些不悦。
他不明白,为何父皇待自己尤为严苛。
分明一母同胞,晚他两刻出生的景时月如今出门还要乳母陪坐,而他三岁便被父皇揪着学骑马。
不悦归不悦,他不敢拗。
母后若在,或许还能撒撒娇。此时,他大气也不敢出。
景回现在想起来,临行前父皇哄他说边关有野兔野鹿,可以自在打猎,都是在哄他。
分明是哄着他边关,体验人间疾苦。
日日让他和戍边的战士同吃同睡,同进同出。
临别前夜,他才想起教了自己四五日的那个人,几日下来,竟连他的姓名都忘了问。道谢都不知向何人道去。
次日一早,仍是那个时辰,他仍去那个地方,等了半个时辰,那人却再也没来了。
天快亮了,马上就要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