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回道:“不训了。”
“那就可惜了。”男子道。
马儿被士兵拖回军营,关了整整一天,好不容易出来放风,这会儿死活不肯走,和景回对抗着。
“可惜什么?”景回拖着吃力,脸憋得通红。
“可惜了这一匹好马。”男子拍了拍马背,狂躁的马儿蹄子在雪地乱转,被他一碰,更加躁动,景回半蹲着,险些扯不住它。
“降服它,就是一匹好马,像不服,就只是一匹野马。”男子袖手道。
“如何才能降服它?”
景回生于皇家,他若要骑马,自有专人驯服。
于驯马一事,他一窍不通。
“明日此时,仍是此处,你来,我教你。”男子只道了这一句,便折身而去。
景回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他的身影便已模糊。
再见雪地里,只留下浅浅一行脚印,遥不可及。
*
次日这个时辰,景回到底还是起来了。
只因那匹马过于矫健,他实在垂涎。
如约而至,果真见那男子等在原野上。
他走过去,搭垂着眼帘,模样乖巧,道:“你来了?”
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