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体投地,磕头乞饶。
澹台简等人纷纷为他求情。
景仲骂骂咧咧,拂袖而去。
当天的早朝,在朝臣的惊慌失措中结束。
景仲上位数十载,何时如此动怒过?
众臣遂知,皇后才是君王不可触碰的逆鳞。催生没关系,不能说皇后坏话。
景仲借故,十几日罢朝不出。
也无人敢劝。
层层香纱软帐内,将清晨的光辉统统挡在了外头。
帐内幽暗,女子侧身躺在云锦软被中,露出雪白瘦削的肩膀,随着她浅淡的呼吸起起伏伏。
男子从身后拥着她,手握着女子柔软的肌肤,睡得正酣。
画溪先醒,动了动身子,看到帐外漏进来的光,便知时光已经不早。
身后的人还伏在她颈窝里,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身上。
她羽睫轻颤,缓缓眨了眨眼,倒吸了口气,终于鼓起勇气将人推醒。
“起来。”画溪拨着他□□的鼻头:“上朝了。”
景仲睡意正沉,陡然被吵醒,迷迷糊糊亲吻着她的眼皮,声音嘟嘟囔囔:“不去,让那群老头子慢慢去争去吵。”
“都十多天了。”画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