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早早就去朝堂之上, 折子批完回到寝殿,她又早早就睡了。
好几次他想传位给太子,卸任不干。
随即想到,他忙得跟一头骡子似的,抱着皇后互述衷肠的机会都少之又少,哪来的太子?
更要命的是,朝堂上那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朝臣还三天两头上奏说皇室子嗣凋敝,话里话外有要他封妃的意思。
这日天还没亮透,景仲起床早朝,屁股刚挨着冰冷的龙椅,礼部侍郎便上前行礼上奏。他面带凛然,开始劝勉皇帝,说帝后成亲已经五年,皇后仍无所处,以至于皇室一个子嗣都没有。这样是极危险的,没有皇储,皇室根基就不稳,根基不稳,国家就容易生乱。若是皇后生不出孩子,不若早些开后宫,纳后妃,云云……
礼部侍郎大义凛然,面色肃穆。
往日景仲面对催生的折子一向宽容,但今日,他冷冷地看向礼部侍郎,问:“这几年孤都做了些什么?”
礼部侍郎如实道:“战赤舜,平北方。”
“你还知道!”景仲气得将桌案上的东西一股脑掷了下去:“孤南征北战,与皇后聚少离多,太子从何而来?如是这般,有了太子,你负责?”
礼部侍郎吓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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