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仲往上拉了拉被子,唇角一勾,顺着她的话说:“别的以后再说,我现在有一场硬仗要打。”
画溪懵了一下,那人拉着她的手往下滑,陡然间碰到一个硬邦邦的玩意儿,就明白他说的硬仗是什么意思。
“总跟军营里那些糙人学些粗言粗语。”画溪抽回手,脸都红了下。
景仲没等她说完,抬手勾起她的下巴,深深吻了下去。
女子噤声浅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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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景仲早起,澹台简等人都等在厅前,等他议事。
昨夜连夜审讯那两拨刺客,景昀的企图一览无遗。派明奎杀景仲只是个幌子,想必他们自己也知道,像景仲这种人,哪有这么容易刺杀成功。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捉住画溪。
景仲喝口热茶,热水从喉咙烫到胸腔,再蔓延到四肢,生出浓浓的暖意。
“王上,国都都已经部署好了,只等你回去一声令下,便可动手。”澹台简说道。
景昀的人在国都周围暗中调兵遣将招兵买马,反是迟早的事。澹台简早先留有探子,收集情报,徐徐图之,暗中也布好了应对之策。
景仲颔首,道:“确保万无一失?”
澹台简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