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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,此事原本我不该说的。他年幼时中了奇毒,此毒毒辣无比,不能驱除。只能每年三月到信城,以当地特有的温泉配合扎针抑制药性。姑娘上回出事,他正在信城祛毒,听闻姑娘出事,连夜便去寻姑娘。”温青将画溪喊道一旁,压低声音,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:“如今他日日保守毒素折磨,姑娘连当面谢他都不敢吗?”
画溪抬首,眼里满是讶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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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仲最近都睡得不怎么好,体内的毒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发作一起。
发作的时候,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奇痛无比。
刚才,又发作了一回。
此时他全然醒着。
门外脚步声响起的时候,他心抖了下。
撩起眼皮子,果真见房门开了,对上了画溪那双水涔涔的眸。
她穿了月白色的斗篷,帽檐的一圈白狐毛沾了雪花,看上去越加毛绒绒的,衬得她脸更小。
“王上……”画溪走了过去,福了福身:“王上怎么知道今夜银月楼要出事?”
景仲别开眼,不紧不慢地说:“孤犯贱,行了吗?”
☆、第 79 章
画溪以为自己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