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?”
“李姑娘。”副将喊了画溪一声:“柏大人三个月前腹部中过箭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伤得很严重,幸亏救治及时,才捡回一条命。大夫说他好完全之前不可剧烈运动。今夏将军听说姑娘在江丘,尚未痊愈便……”
“元秀!”柏之珩轻斥了声,不许他再说下去。
他话虽未说完,画溪却从柏之珩慌乱的眼中觉察出了什么。
今夏他还能做什么呢?自是去了江丘寻她。
重伤未愈便跋山涉水寻她去了。
风在耳边拂过,有细雪的沙沙声。
心像是触及到了电门,画溪盯着他。
“车马备好了吗?”柏之珩别开眼,气息微弱地问。
正等待间,另几人跑了回来,神色慌张:“柏大人。”
一见柏之珩的病态,几人脸色越发沉沉。
毕竟是出生入死的交情,他们这般神色,柏之珩便知有事不好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是秦羽。”他道:“属下方才在汇贤楼看到秦羽和徐将军在一起,心生诧异,就悄悄跟了上去。没想到徐将军竟是秦羽的人,他出卖了将军的行踪。秦羽已经派人在回兰阜的路上设伏暗杀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