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画溪伸手握住小树干,柏之珩牵着她,一步步往阳川城里走去。
夜幕四合,他们终于赶到了阳川城外。
他们刚到城外,柏之珩的部下就带了两身衣裳来接应:“将军。”
柏之珩将其中一件女装递给画溪,她胡乱套上。走了一天,她累得昏昏沉沉,此时有件事却格外清醒。
柏之珩的部下等在这里,衣服是早早备下的。可他的部下怎么知道自己会在这里?
柏之珩一面套衣服,一面问:“车马都备好了吗?”
“将军。”其中一名副将忽然惊叫了声。
画溪随着声音望去,只见柏之珩脸色苍白,腹部兀的冒出一滩血。
嘴角也渗出一丝血渍。
“柏大人。”画溪走过去,将要扶他。
柏之珩抬手,阻止了她的动作,他仅是用衣袖拭了拭自己唇角的血丝,声音低沉道:“我没事。”
虽说着话,四肢却无力垂下,两名副将将他稳住。一人道:“我早说过,将军旧伤未愈,不可过于操劳。回回都这样,怎么会没事?”
画溪听着他的话,脸绷绷的。
“柏大人……”画溪声音低低的:“怎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