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不以为然地说:“又不是出来偷晴的姘头。”
这都说的什么话!画溪恼得脸都红了。
景仲却什么也不管,慢悠悠地给她系好披风的绦带,又慢悠悠地牵着她下了鼓楼。
车夫牵着马车停在城墙下,见他俩下来,忙撑着伞去接。
景仲接过伞,举在画溪头顶,往车上去了。
他们上了马车。
车夫还没来得及催动马匹,忽然来了个人,压下声音在车外道:“王上。”
景仲抬了抬眉,隔着车帘“嗯”了声。
侍卫知道那是让他说的意思,他犹豫了下,道:“可否请王上借一步说话。”
景仲抬头,看了眼画溪。画溪亦望着他,四目相对的刹那,画溪不知为何,心底竟有隐隐的不安。
“等我一会儿。”景仲对画溪说了声,便躬身出了马车。
画溪打起帘子,见景仲走到侍卫面前,那侍卫又往马车这边望了一眼,复又和景仲往前走了两步,然后才凑近他的耳边,低语了几句。
冬日的风甚是冷清,四周树叶扑簌簌地颤抖,晚风拂起了她鬓角的碎发。
画溪心里突突直跳,只觉不好。
没多久,景